只有月季乃用十分熟练而优雅的姿势游动着，偶尔会犹如舞蹈般翻滚，好让胸口的摄像机拍到更多素材。看来即便不用潜水技能她也很擅长游泳。
未果爱则没什么技巧可言了，纯粹靠着力量快速游动，但紧身衣包裹着修长的身体，身影矫健的像是鱼，倒也十分养眼。
捕梦网用一个根长约50米的绳子系着，被源闻悟抓在手里。
他们绕着圈慢慢移动，避免惊扰到目标。
灰猫负责在源闻悟的精神体里进行占比，确定目标位置。在这么一片海域里寻找一只水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十分钟过去了，漫长的却像是一个小时。
源闻悟突然听到了什么。
在无边的黑暗深海之中，一段悲凉而古老的鸣叫声如同幽灵般悄然浮现。那鸣叫声自极远处传来，起始如细雨抚过古老的船木，难以捉摸，随后又像是沉寂了千年的海浪突然开始翻涌。它的穿透力极强，似乎震动了海水的每一个分子，甚至让海底的沙砾都为之颤抖。
“你们听到了吗……”源闻悟在对讲机的频道里问。
“听到什么？”未果爱反问。
“仔细听听看……”源闻悟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，“好像是鲸鱼的声音……是叫鲸歌来着？”
这鲸歌诡异非凡，其中蕴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哀伤和渴望。它如泣如诉，像是失落的灵魂在寻找归宿，又像是被遗忘的传说在诉说着昔日的辉煌。这鸣叫声让人胆寒，不仅仅是因为它的音量和穿透力，更是因为它所传递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和绝望。
“我也没听到什么鲸歌。”月季乃慢慢说道。
“你们听不到？”源闻悟有些惊讶，语调模糊，一时不知道是电波的噪音还是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了，“这声音明明越来越响了啊。”
“灰猫你呢？”他连忙问。
灰猫沉默片刻，“没有。”
它的话让源闻悟的脸色立刻变了，他停止了游动。
但是那鲸鸣声不但没有停止，反而仿佛从四面八方继续涌来。
它像是一种诅咒，源闻悟无法自拔地陷入一种浑身诡异的感觉中。这种感觉难以形容，仿佛是被寒冷的海水包裹，又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，让人无法动弹。
“会不会是你的刻印能力？”月季乃游了过来，语气担心。
未果爱警惕的看向四周，下意识地去握系在腰间的长鞭，摸了个空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长鞭“热恋”已经融入刻印之中了。
“源闻悟，我有点担心你的精神状态。”灰猫通过脑海只对源闻悟说了这句话。
该死，我最近的精神状态明明没有问题啊！印象空间深度、锚线和失控概率都很正常！
源闻悟伸手按了按头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不过幸好，那无孔不入的声音消失了。
源闻悟喘了口气，才发现脸上已经渗出了冷汗。
“我没事了，继续吧。”
这一个小小的插曲，没有打乱他们的计划。他们又绕着一个圆，大约游了五分钟。
“我想一想啊，等会晚上该怎么偷偷摸进源闻悟的房间呢？”月季乃突然幽幽道。
喜欢人在东京，刚成旧日请大家收藏：(m.roto88.com)人在东京，刚成旧日晋江免费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